藤田医科大学万丹医院
神经外科教授,副主任
加藤 庸子
1978年爱知医科大学医学部毕业。
1980 年名古屋医科大学(现藤田医科大学)神经外科住院医师。
1981年留学苏州医学院神经外科。
1986年在奥地利格拉茨大学留学。
2006年出任现职,2010年任藤田医科大学附属医院(现藤田医科大学附属医院)综合重症监护中心主任。 2014年起兼任藤田保健大学坂文丹穗出海医院(现藤田医科大学万丹医院)脑血管中风中心主任。
2006年,加藤庸子成为日本首位女性脑外科教授。他是一名与患者密切相关的外科医生,也是支持国内外女性医生的教育工作者。我问加藤先生坚持这种态度的动力。
走上脑外科医生的道路已经过去40年了。与此同时,脑外科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各种变化,但我作为一名脑外科医生的生活方式并没有改变,他不断磨练技术,以挽救患有疾病的患者。
1978年大学毕业, 80年成为名古屋保健卫生大学 (现藤田医科大学) 脑神经外科实习医生。我选择脑外科是因为我的父亲是一名外科医生,但与其他外科手术不同,我被一个医生可以做手术的地方所吸引。我是唯一一个进入办公室的女性,我得到了我的老年人和老板的宠爱,我能够轻松地从事医疗和研究。当时,脑外科医局里有一位被誉为“神之手”的佐野公俊先生,他在佐野先生和许多前辈的指导下,积极地学习技术。
脑外科手术关系到患者的生命,所以会有很大的压力,但我的信念是专注于眼前的事情,绝对不会放弃。因为治疗患者是医生的使命。
抬起手术的胳膊自不必说,为了看到患者的笑脸,作为医生能做什么也一直在考虑。病倒的患者,身心都处于最底层的状态。我们一起在医院的院子里散步,做体操,也一直持续着治愈心灵。
1990年设立“日本脑神经外科女医学会”,成为第一任会长。当时,全国女性脑外科医生不到30人。医局不录用女性,即使入局也存在手术件数少等问题,首先把消除男女差别作为课题。
1981年我去中国苏州留学时,我开始觉得“男女工作内容存在差异很奇怪”。是很多穿着人民服的市民骑自行车移动的时代。不分男女大家都工作,吃饭在外面,男性育儿也是理所当然的。如果我不这样做,我的背景是家庭经济困难,但我目睹了社会生活中没有男人和女人的现实。
目前,在日本约有1万名神经外科医生,女性占6%,如果仅限于20~30年代,则为15%。女性医生的存在感越来越大。
2008年,我成为“藤田保健卫生大学女医学生/女医学会”的创始人。那时,女医生占大学医院住院医生的一半。然而,实际上,女性医生在分娩和育儿时可以工作的环境不到位,并且在某些情况下,很难在休假后重返工作岗位。于是,作为女性医生超越诊疗科的范围进行交流、提高积极性的场所,设置了女性医生专用的小睡室和只有女性才能放松的榻榻米房间。
将目光转向海外,也参与了1996年亚洲脑神经外科女医学会的创立。在参加国的各种学会进行演讲,在现场听取她们的烦恼,提出建议。教育支援地不断扩大25年间访问了40多个国家。2019年,我访问了13个国家,主要是亚洲,包括印度,印度尼西亚,越南和乌兹别克斯坦,共24次。由于新型冠状病毒的感染扩大的影响,现在是网络上的交流,讨论脑外科教育的理想方式和医疗资源的有效利用等。
围绕脑外科的环境变化之一是医疗器械的进步。例如,未破裂动脉瘤的夹闭手术在过去超过6小时并不罕见,但现在需要这么长时间才能成为“发生了什么”的问题。通过缩小仪器,导航到黑暗,狭窄和远处的肿瘤,可以在避免血管等障碍的同时以尽可能短的路线到达肿瘤。结果,可以在短时间内进行微创手术,治疗效果大大提高。
特别是神经内窥镜下的脑瘤手术,第二天患者就能活动身体,创伤程度降低了。由于光源明亮,可以安全地接近肿瘤,并且可以提高内窥镜的分辨率并在肿瘤的边缘进行特写,因此可以进行安全且精确的手术。
这些脑外科领域的医疗设备的进步伴随着设备和材料价格的上涨。通过认真制定手术计划,在将经费控制在最小限度的同时,为了对患者有最大的效果,我一直在留意。
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医务人员。这不仅是医生的命运,也是选择走医疗之路的人的命运,如护士和喜剧演员。但是,如果因为那个而疲惫不堪的话,既没有本钱也没有孩子。贴近因为疾病而烦恼的患者,分出精神的是医疗人员。我觉得自己随时保持健康很重要。
为此,需要充分的休息。我认为每个人如何休息,如何在此期间做什么以及如何思考是不同的,但是,例如,无论我有多忙,如果我觉得我的身体和心灵都累了,我会休息10到15分钟我在做。不仅要治愈身体上的疲劳,还要重建自己的感情,因为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成为一名医生,我想拯救病人的生命,看到我的笑容,我试图回到我的思想的起源是什么。通过这样的休息,是不是精神恢复了?
由于新冠病毒的影响,本来就很忙的医护人员变得更加忙碌。我认为有意识地打开和关闭是很重要的,因为它是“没有休息”的情况。
受新型冠状病毒的影响,门诊患者数量减少了。在病程观察和术后的随访等方面,很遗憾也有不能直接见面的患者,所以通过电话诊疗等来弥补,确认QOL没有下降。一位患者寄来的信上写着“医院里的人都是感染了冠状病毒”。为了消除那种误解,缓和过度的恐惧,通过电话等的交流很重要。我还试图传达一种信息,让我感受到心灵的治愈,就像我和病人一起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一样。